的,拿不出手,要是能搞到一批这种成色的野山参就好了。

可惜,老姜家的这个不想给他弄。

高淑兰被打脸,并没有偃旗息鼓,她像长辈关怀般又问沈行疆:“你在内蒙那么久,汉话都是后学的,听说你也没读过书,以后除了当兵,还想干什么?”

瞧着人模狗样的,大字不识,有什么资格拿程家的东西,外来的野种,他也配!

程文远不乐意了:“我说侄媳妇儿你什么意思,我儿子好不容易回来吃顿饭,你问这问那,存得什么心?我当爹的都没着急,你就急起来了,有点过了吧。”

高淑兰:“有啥过的,按辈分他要喊我声嫂嫂,我关心他,他有啥不会的,也可以让时关帮忙教教。”

看似关心的话,任谁都听出来在那踩一捧一。

姜晚婉冷笑不止:“你可以让祝菩然教教你,如何拿捏程渡大哥的心,自家日子先过明白,再来管沈行疆。”

沈行疆眼睛里的冰霜慢慢退下去,下意识握紧姜晚婉的手。

没办法,有媳妇儿的人不需要说话。

媳妇儿会给他出气。

不管谁出头,都没有他媳妇儿出头,带给程时关的冲击大。

姜晚婉护着沈行疆的样子比辣椒水还辣程时关的眼睛。

“噗——!”

秦小也一口茶水喷了出去。

瞧瞧,程时关脸色比吃了狗屎还难看,姜晚婉说话真牛,不给对方留一点活路。

祝菩然三个字就是高淑兰的耻辱,扎在她脚指头盖里,走一步痛一步的一根刺,姜晚婉在大年初一提起祝菩然,何止恶心高淑兰,她把她脸皮都刮下来当抹布用了。

高淑兰坐都坐不住了:“死丫头你说什么?”

程思乐脸上带着盛怒:“他妈不要脸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!姜晚婉你恶不恶心?”

沈行疆皱眉:“你们先恶心人,也别怪旁人恶心你们。”

秦小也贼笑着拉架:“行啦行啦,做哥哥嫂嫂的就别计较这么多了,大嫂你都四十多岁了,年纪大晚婉一轮,她只是个孩子啊,我们不要和孩子一般见识,你看你家思乐刚才把大黑狗拴路上,我们也没有揪着不放,咱们为了大局要看开点。”

“千万不要失了体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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